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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硕士郁蓉:在不同团体中成长,创作屡获国内外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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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 15:28: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就读期间,于蓉因母亲工作变动而频繁转学。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如今定居英国,她遇到的人越来越不同,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寻找融入不同群体的方法。 。

于蓉,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硕士学位,师从英国儿童文学桂冠诗人昆汀·布莱克爵士(刚刚被女王授予最高荣誉奖,以表彰他对人类的杰出贡献)。主要作品有《脚印》、《我是花木兰》、《夏天》、《八哥如云》、《烟雾》、《迷失的孩子》等,创作的绘本荣获多项国内外知名奖项包括美国图书馆协会儿童图书奖、布拉迪斯拉发国际插画双年金苹果奖、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图画书奖、图画书时代金奖。 。

成为绘本创作者后,她意识到,如何应对个人成长过程中与外界的疏离,并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类似的故事可能发生在每个孩子身上。即使他们成年后,这种情况也不会停止。这段经历和感悟似乎注定了她与《树林的爷爷》这本书的缘分。

今年4月,《舒林的爷爷》入围英国儿童读物最高奖项凯特·格林纳威奖(The Kate Medal)(2022年凯特·格林纳威奖和卡内基奖入围名单公布,中国插画家于蓉入围) )。本书讲述了小女孩舒琳在爷爷的帮助下,转学到异国他乡,克服文化差异,结识新朋友的故事。于蓉融合了​​古典与现代的绘画风格。通过剪纸、山水画等创作形式,以及龙、熊猫等国际公认的形象,她不仅表达了祖父的智慧,也传递了当今世界最需要的多样性和多样性。包容性。

“秀林的爷爷”的插图。 (图片来源:蒲公英儿童图书馆)

凯特·格林纳威奖执行委员会主席杰克·霍普评价道:“这部作品以完全沉浸式的艺术表现形式巧妙地捕捉和传达了孩子们面临的现实生活中的情感和感官波动。 ,让我们看到艺术所具有的超越个人经验的共情力量。”在于蓉看来,宽容和关爱他人需要从小建立起来,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了解别人的情况,帮助自己尽快进步。融入新的群体。

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于蓉讲述了自己获得国际奖项的经历以及独特的创作风格是如何形成的。她是一位善于总结和观察、具有强烈同理心的插画家。虽然她有自己的创作天地,但她也非常关心读者的阅读体验。正是这种关怀,促使她到伦敦后开始探索剪纸艺术。让她在创作中埋下了许多惊喜,并在“现实-理想-现实”的循环中不断寻找真实的自己。

《树林的爷爷》,【英】马特·古德费洛着,【英】于蓉插画,殷建岭译,蒲公英儿童图书馆 |贵州人民出版社,2021年6月版。上图为《树林的爷爷》中英文版封面(受访者提供)

采访 |新京报记者 何安安

“这次疫情让大家冷静下来,思考世界的差异。”

新京报:今年3月,您的作品《舒林的爷爷》入围英国童书最高荣誉凯特·格林纳威奖。您认为这本书为何获得如此认可?

于蓉:在接受剑桥广播电台采访时,主持人问我:你对《树林的爷爷》这本书入围凯特·格林纳威奖有何感想?我说:“我当然很高兴。一方面,这是对我专业创作的充分肯定;另一方面,我更关心的是我们中国的文化艺术能够被看到、欣赏和欣赏。”通过图画书得到西方读者的认可。”

这本书讲述了一个中国小女孩转学到另一所学校的故事。绘画技法采用中国传统山水画和剪纸。我之所以选择创作这本书,首先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非常适合。此外,我也希望以绘本为桥梁,给世界各地的读者带来更广阔、更多元化的文化展示。

此次入选入围名单,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或许正是因为这次疫情,让大家有时间静下心来思考。我们从小教育孩子的时候,就需要尽力为他们提供各种机会,让他们认识到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和差异性。对他人的宽容和关爱需要从小建立起来,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理解他人的处境。这就是帮助别人,也是帮助自己。

“秀林的爷爷”的插图。 (图片来源:蒲公英儿童图书馆)

今天,通讯发达,我们每个人都与世界各地紧密相连,无论远在千里还是近在咫尺。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如何共存?这是每个人都需要理解和调整的。

疫情之前,世界自由开放的时候,很多人不会去思考这样的问题。相反,这种开放被封锁后,大家被迫有时间静静反思。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地球上,需要互相尊重、互相学习、互相欣赏、互相照顾。

我想,《舒琳的爷爷》这本书之所以获得凯特·格林纳威奖提名,可能意味着评审团也意识到,作为一个孩子,你不应该受到外面的成人世界的影响。作为孩子,我们应该审视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被他们的饮食、起居、语言、文化、信仰、艺术等所干扰,我们应该携手并进,走向美好的未来,共享自由快乐的生活。

新京报:在入围凯特·格林纳威奖之前,您已经获得了很多奖项。您认为这些奖项的侧重点和追求有什么不同吗?

于蓉:曾经有人问我获奖有什么秘诀吗?我当时的回答是:“不要为了获奖而获奖,通常这样的状态是不会获奖的。我自己也有亲身经历(哈哈哈……)”把你最好的东西展现出来,这就是但获奖还是有一些“秘诀”的。确实,每个奖项所关注和追求的东西都不同。

获奖的第一步当然是书必须足够好,但获奖与否取决于书的命运,而且获奖的机会很大。例如,入选博洛尼亚书展取决于你参加展览的年份、展出的书籍数量、评委是谁、评委的背景是什么。博洛尼亚书展非常注重设计,因为评委很多都是有设计背景的。

布拉迪斯拉发金苹果奖是最具国际性的奖项。评委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专家。他们消息灵通,能够发挥自己的优势。该奖项的评选更注重视觉语言的独特性。 。

2013年,于蓉凭借作品《八哥如云》获得布拉迪斯拉发国际插画双年展金苹果奖。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凯特·格林纳威奖是专门颁发给图画书插画家的奖项,但这个奖项也很注重故事的内容。因为这个奖项的评委都是图书馆员或者老师,他们有非常实际的阅读经验,知道年轻读者会喜欢读什么样的书,或者需要读什么样的书。英国的幼儿园和小学没有课本。他们从图画书中学习各种知识。作为教师或图书管理员,他们知道哪些书籍的主题和演示格式适合哪个年级,同时也知道可以进行哪些扩展活动。而那些搞设计的评委,不会有那么多的个人经验。

“我需要在创作中给自己制造一些小惊喜。”

新京报:虽然《树林的爷爷》有很多中国元素,但这个故事实际上是来自英国曼彻斯特的诗人马特·古德费洛写的。是什么契机促使您为这个故事创作插画?

于蓉:这本书的创作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故事最终凝聚在一个简单的主题上:文化艺术的多样性和包容性。

2018年秋天,我去了英格兰北部的纽卡斯尔()。有一个儿童文学中心,名叫“七”。这个地方就类似于一个数据库。它收集了英国几乎所有的儿童文学作品,并经常组织儿童文学交流活动。当时,我受邀参加一个名为“之声”的论坛。除了儿童图书出版商之外,论坛还邀请了众多作家、诗人、插画家以及儿童文学领域的各类专家。本次论坛的目的是探讨儿童文学创作中如何传达多元的声音。

其实那个论坛让我很感动。英国是一个为自己的文化感到自豪的国家,但它也是一个由多元民族组成的国家。论坛提出这样一个话题,是为了让整个儿童文学创作界认识到多元化的意义。我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大家都在努力做到这一点。在这次论坛上,我认识了《舒林的爷爷》一书的出版人Janet Otter-Barry。她创办出版社的宗旨是弘扬多彩的世界文化。

当我听到马特·古德费罗的这个故事时,我立刻印象深刻。马特原本是一名小学老师,现在是一名诗人。这个故事是他当老师时的亲身经历。故事的内容让我想起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小学、初中、大学,每次来到新的学校、新的环境,遇到的问题其实和书林一样。

“树林爷爷”实景照片。爷爷用一幅中国山水画来拉近孩子们之间的距离。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故事中,中国山水画被用来解决孩子们之间的隔阂。这是一个让我非常感动的亮点。我在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读书时,长期学习国画——工笔、写意、书法。多年来,我每次回国都会买一些国画材料。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工作室里积累了很多可以随时使用的材料,比如画笔、宣纸、墨水、矿物颜料等。

还有一点是我的三个孩子都是在英国出生和长大的。他们在我们村上小学的时候,也遇到过和书林类似的问题。综合以上几点,我很高兴地接受了这个故事。我非常愿意把这些内容做成一本好的绘本,让更多的读者受益。

新京报:在《树林的爷爷》里,你埋下了很多小细节,比如树林的爷爷来学校时,树林头上的红色绒球发夹。您似乎很喜欢这种为读者埋下“彩蛋”的创意方式?



于蓉:是的。为了准备这次采访,我在网上看了很多英国当地人对《树林的爷爷》这本书的评论。其中一篇的作者是一名图书管理员。我发现图书管理员老师看待图画书的角度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她能够把我在书中写的细节一一挖掘出来,并给孩子们制定出合乎逻辑的解释。她说,每次读这个故事,都和上次看到的不一样。

“秀林的爷爷”的插图。 (图片来源:蒲公英儿童图书馆)

她注意到全班有很多种族的孩子,每个孩子的情绪和头发都不同。比如,有一个来自印度的小女孩,头巾上挂着两条黑色的大辫子;这个女孩来自非洲,她的卷发上点缀着彩色的珠子……如果你仔细看,你会发现这些孩子中的每一个都有很多小细节贯穿全书。我想这可能和我自己有孩子有关系。我知道他们带什么去学校,喜欢看什么,做什么,当他们创作的时候,他们不知不觉就融入其中了。

这些小细节也是我继续创作的灵感来源。如何在创作过程中不让自己感到无聊或疲倦?我需要不断地给自己创造小惊喜。这些小惊喜都是隐藏在里面的小细节,等待读者去发现。

在我的创作生活中,我深受女儿的影响。她的青春给了我很多创作热情和灵感,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她思想开放、敏锐,常常一针见血地解答我的创作疑虑。我真的很喜欢,让年轻人当我的老师该多好啊。孩子们可能从小就受到我的影响。他们整天看着我画画,潜意识里接受了艺术的影响。当我画完每一本书后,全家人都会在里面画画,隐藏他们的小秘密。

“秀林的爷爷”的插图。 (图片来源:蒲公英儿童图书馆)

我认为优秀图画书的读者可以看到你是在为他们创作。书籍需要读者来阅读和评价。我们必须站在读者的立场上来完成创作。这也是我从开始创作绘本到现在态度和思维的彻底转变。

当孩子们读你的书时,他们看到的和你看到的完全不同。比如我最近在写的一本书,《你见过喜鹊吗?》 》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本书改编自《清明上河图》。设计的时候,我把书分成了两面。正面为戴云创作的现代故事,背面为《清明上河图》原画。而长达五米多的《清明上河图》,色彩古雅,细节无穷,令人目不暇接。人有五百多人,马、驴、牛、猪……如果是我,一个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大人物可能会眼花缭乱,但对于小读者来说就更难了。

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把原画里很多东西隐藏起来,和小编一起设计了几个游戏。读者必须从头到尾阅读《清明上河图》才能完成每个小游戏。孩子们有着天生的好奇心和好胜心,无意中完成了一次北宋汴京一日游,这幅世界名画悄然走进了读者的心中。

“你看到喜鹊了吗?” ”,戴允文,[英文]于蓉绘制。(暂定封面,普普兰图画书库即将出版)

在创作过程中,我们必须站在读者的立场上。打个简单的比方,把你自己想象成第一个读者。你最想看到什么?我的设计如何融入这本书?加强细节的表达是我所擅长的。我想让孩子在反复阅读中慢慢发现,每一个意想不到的发现都是惊喜。

在《树林的爷爷》中,我希望让孩子们找出这本书里有多少条龙。有几种西方龙和中国龙。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还有熊猫。书中有多少只熊猫,它们处于什么状态?除了孩子们最喜欢的故事之外,这些都是小插曲。

这本书中我特别喜欢的另一件事是为班上的学生设计发型。感觉自己像个魔术师设计不同的角色,真是太有趣了。比如有黑发、金发、红发、棕发、直发、卷发、长发、短发……辫子、马尾辫,我在画之前仔细做了功课。

其实,孩子是天真无邪、积极向上的。他们在交朋友的时候,并不关心对方的肤色、种族、出身等,大家很容易相处得亲密和谐。当他们从小培养自我认识世界的价值观时,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和理解就会更加真实和现实。平等。

“剪纸艺术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和支持”

新京报:到目前为止您已经出版了近二十部作品。这些作品题材广泛,创作元素极其多样。但很明显,剪纸艺术在您的作品中最为突出。你是如何发展这种风格的?创意十足?

于蓉:现在我整体的创作方式是以剪纸为主,加上用彩笔或者铅笔画一些小细节。这是我二十多年来慢慢发现的。而《树林的爷爷》里的内容给我提供了一个创作中国画的机会。我有深厚的国画功底,书法也很擅长。

创作的多样性可能与我在南京师范大学获得的扎实的基本功有关。我全面学习了素描、素描、素描、油画、漆画、装饰画等各个方面。这种技能想要跨越时间去完成是不可能的。只有花时间、不断练习,才能熟能生巧。

我在画《我是花木兰》这本书的时候,使用了很多铅笔画的技法。 《舒琳的爷爷》里,所有孩子的衣服都被剪掉了,包括舒琳穿的那件。起初,她上学时穿的是一件带有“喜鹊登梅花”图案的外套。这种图案的灵感来自中国蜡染。爷爷来学校的时候,她穿着一件像旗袍一样的小裙子,上面有“鲤鱼跳龙门”的图案。书中所有的色块都是剪纸。当然,这种剪纸与我们传统的剪纸有很大不同。

《我是花木兰》实拍图。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很多年前,当我在博洛尼亚儿童书展上首映《烟雾》这本书时,我邀请了剑桥艺术学院院长马丁教授作为嘉宾。当时他问:“这里面用了多少电脑绘图?”他以为里面的色块都是电脑做的,其实不是,都是剪纸。

但我以前从未学过剪纸。我真正开始学习剪纸是在皇家艺术学院的时候。当时开学前的暑假作业就是自我介绍。我们学校非常国际化,所以作业集中在你来自哪里,用什么样的方式介绍自己是最具代表性的。

我想,中国的代表性艺术有哪些?青花瓷、刺绣、京剧……然后我想到了用剪纸。我做了一组关于“我的童年”的剪纸。没想到,剪纸套装做好后,老师和出版社都非常喜欢。他们非常鼓励我并要求我继续前进。在皇家艺术学院学习的两年里,我学到最多的就是如何认识自己,如何与心做朋友。

剪纸作品《我的童年》(受访者提供)

在中国期间,我打下了坚实的技能基础。如何将这些技能灵活、独立地运用到创作中,是我在成长过程中在皇家艺术学院学习时逐渐培养和提炼的。他们当时说这种剪纸是一种时尚。他们给予了太多的肯定和鼓励,让我觉得“不剪纸我就不知所措”。所以我做了这么多年,没有它就活不下去。

一路走来,通过练习的积累,慢慢运用水石之术,不知不觉就能把一件事练到游刃有余的地步。如果你问我对年轻插画师有什么建议,我也会这样说:要用双手去体验、去实践。

我对剪纸的探索已经有20多年了。你不知道我一开始有多被动。如果我要剪某人的衣服,我会想好几天如何弄清楚它们之间的关系——因为一旦剪纸重叠,细节就不再体现出来。于是我就不断地用剪刀和布交流、摩擦、碰撞,最终我们成了朋友。我们现在可以很自然地交谈了。

图画书《烟》及相关荣誉。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图画书也吸引受规则束缚的成年人

新京报:书林在书中遇到的情况——一个孩子如何面对和融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也是你小时候经常遇到的情况吗?

于蓉:我和舒琳遇到的情况很相似。小时候,我可能每年都要换一次学校,因为我妈妈是中小学的校长,我们只好跟着她不断地换学校。我们常常没有固定的住处,学校就是我们的家。

当我转学时,老师们非常关心和爱护我。但同学们就不一样了。他们不在乎你是校​​长的女儿。在他们认识你之前,他们只会想:你一个新学生,为什么会受到老师的青睐?他们会想方设法给你设置障碍,故意让你感受到被孤立的痛苦。每次转学后的前几周真的很艰难,尤其是在小学,小女孩总是拉帮结派,你必须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加入她们。

后来先后就读于南通师范大学、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再到伦敦留学,最后定居英国剑桥。因为转学,去过的地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陌生,同学之间的差异也越来越大。



这个过程其实是一个让你重新认识你自己、你的身份、你的外表、你的衣着、你的知识、你整个人的“包装”的过程。您迈出的每一步都会让您更加了解自己是谁以及如何帮助自己建立自信和价值观。

现在回想起来,小时候,在青春、青春岁月里,遇到了那么多的困难,这并不一定是不好的经历。相反,他们造就了今天的我。

初到英国,我不得不面对很多问题:外国人如何融入当地文化,如何平衡生活和精神上的差异?这时我发现过去的那些经历对我很有帮助,因为我培养了一种韧性、一种态度、一种准备。

新京报:在《淑琳的爷爷》中,爷爷帮淑琳画了一幅中国山水画,让她顺利融入到孩子们的生活中。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是如何摆脱困境的?

于蓉:我没有舒林那么幸运,有一个艺术家的祖父。那时我只有几块美味的水果糖。 20世纪70年代,包装精美的水果糖还很少见。我拿这些糖果来“贿赂”小团体的“领导”。我心里有些舍不得和他们分开。

糖皮(插图选自铁凝散文集《面包岁月》,受访者提供)

孩子的世界很简单,但也可能有点复杂。我要继续自己努力学习,像孩子们建立友谊一样克服不同的困难。现在想起来,其实还蛮好笑又可爱的。不是吗?

人生的每一个年龄段,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小团体、小社会精神。如何突破、如何参与?例如,当你到达一个新单位时,也会发生类似的情况。这不一定是你的文化背景或出生背景造成的,但这样的氛围时常会遇到。这个时候怎么去争取呢?每个人都能包容彼此的优点和缺点吗?

我在同一个城市不断换学校。很多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很多孩子身上,都是因为自己的家庭原因,包括地域和文化的转换。我想使用像图画书这样的平台来反映全球和日常的主题。在创作《树林的爷爷》的过程中,我有一个很大的目的,就是如何让孩子在读这本书的过程中,培养和建立宽容、善良、主动关心他人的习惯。

新京报:您的个人介绍中提到,您现在和丈夫驴子,三个孩子卡特彼勒、佩珀、扁豆和德国猎犬嗅探住在英国剑桥的乡村。大自然是您的灵感源泉吗?看起来你的房子和工作室就是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地方。

于蓉:是的。我的工作室位于我的主屋后面。通常这种类型的房子有一个前花园和一个后花园。前花园紧邻马路,后花园则是家的私人空间。我的工作室与主屋相连,但又是独立的。

英国剑桥乡村于蓉工作室的内景。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工作室有许多落地窗和门。打开后,感觉就像置身于大自然之中。有一种感觉是我近几年才发现的。当你非常接近大自然的时候,你会发现人其实很简单,我们都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你必须发挥你身体的自然本能,做你自己。将自由的自我运用到创作中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创作理念。

当我们长大后,有太多的规则和规定。并不是我们为自己设定规则。有些规则是社会给你的,有些是家庭给你的,有些是学校给你的,有些是工作给你的……这些都是我们必须遵守的规则。规则。

但这些规则不应该限制你的创作状态。创作时一定要释放自己,这样才能做得彻底,更有效地表达内心的感受。

新京报:我很羡慕这样的情况。你能告诉我们你的生活吗?

于蓉: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是一个中年妇女稳定的生活状态:给孩子做早餐,送孩子上学,回来锻炼一个小时。然后我们就要开始处理各种杂事,家里的杂事,学校的杂事,出版社的杂事等等。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就可以开始在办公桌前思考我的创作了。我四点左右接孩子们放学,然后准备做晚饭。晚上 9 点后我有几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这是我最喜欢的时间。因为我知道不会再有其他琐事来打扰我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能听到花园里夜行动物觅食的声音,还能听到家旁边小溪里流水的声音。那个时候是最好的状态。

新京报:哪些小动物来访?

于蓉:花园里有很多。例如,老鼠、刺猬、狐狸和鹿。就在前几天,来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大獾。我们住在乡下的一个村庄里。一直到村子的尽头,都是农田。如果我在城市,我的创作状态可能会有点不同。创作的时候,每个人都需要一个出口。我的出路是乡村——与大自然亲密接触。

深夜,花园里来了一只獾。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我们许多人从大自然中获得创作灵感。比如我们的老三最喜欢设计3D几何图案。他的每一个设计都是从花朵或叶子的图案延伸而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实在是太神奇了。蜗牛掠过,蜻蜓喝水,蝴蝶飞舞,翠鸟鸣唱……一切都遵循着四时四日的规律,展现着个人的自我风格。

新京报:这些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各种元素也会成为你创作的元素吗?

于蓉:当然。我和薛涛老师合作的书《足迹》去年出版了。书中出现的野花都是我们家自己种的。桔梗花、野菊花……因为这本书描绘的是东北,所以我和团队讨论了那里有哪些本土花草。正好我家有三块空地,就种了三袋野花种子。他们俩都在前院和后院。她们非常美丽。我用这些花作为我的作品。山上和平原上都有美丽的野花。

由Xue Tao撰写的“足迹”,由[英语] Yu Rong插图,2021年1月版Anhui儿童出版社。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Yu Rong在院子里专门种植了野花斑块,目的是写书“足迹”。 (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老实说,我自己画了一本书“失落的孩子”。这本书的文字是老师Jin Bo的一首诗,讲述了离开家,探索和回家的故事。总结到另一个层次,是现实,理想,现实。

每个人,无论年龄多大,即使您拥有足够的现实生活,都必须释放自己,即使是几分钟。在这几分钟中,您与现实脱节。最后,您必须回到现实。但是,这段时间远离现实是我为我加油和充电。

Jin Bo撰写的“失落的孩子”,由[英语] Yu Rong插图,由  House于2021年5月出版。

在我居住的村庄,这里的大多数女性受过高等教育,剑桥,牛津和哈佛大学有很多博士学位。但是这里的传统是,当您结婚并生孩子时,丈夫在外面工作,妻子照顾房子。没有小时的工人或保姆,一切都需要自己做。好吧,当您每天都厌倦了喂食,更换尿布,烹饪和清洁时,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私人空间来喘口气,一起出去吃晚餐,吃饭,喝下午茶或开车去随机放置在某个地方,只坐在车里呆了半小时可以给您一种释放。

每个成年人都有幼稚的纯真和自然。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性质将受到生活中一些原则,规则和规定的限制,但我们仍然将这种宝藏保留在我们心中。因此,图画书也对成年人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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