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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有外卖吗-美国有外卖小哥吗-美国有外卖平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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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3 01:06: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家 E·B 怀特在《这就是纽约》中称,存在 3 个纽约。其一属于土生土长的男男女女,其规模与喧嚣与生俱来,难以避开;其二属于通勤者,他们就像成群结队涌入的蝗虫一样,在白天将纽约吞噬,到晚上又将其吐出;其三属于出生在他乡且来到此地寻求某些东西的人。“通勤者让纽约如同潮涨潮落般持续发展,本地人赋予纽约稳定与连续性,而移居者则点燃了纽约的激情。”

从这个角度来理解,张缝忆属于第三类。他是在 1991 年出生的。到了 2013 年,他首次抵达纽约。在那个时候,他所看到的纽约是怪诞的、多元的且包容的。他以探险者那种充满好奇的目光去打量纽约,并且相信这座城市能够帮助他实现梦想。

10年后,他在纽约送外卖。

这是他进行减肥以及认知城市所采用的方式。他的专业为建筑,通常需要经历很长时间才能获得成就感,而送外卖所得到的反馈则来得非常及时。在各个城市之间来回穿梭的过程中,他对纽约有了全新的认知:纽约更适合那些充满自信的野心家们。

别误会,张缝忆并非全职外卖员。2010 年,他进入四川大学学习建筑。在过去的 13 年里,他曾在中国、法国和美国求学及工作。在成都和底特律,在巴黎国立高等建筑学院及哥伦比亚大学,他读了 9 年书,获得了 4 个学位,换过数份工作,一直都在从事与建筑相关的事情。

外卖员与建筑师有一些共同之处。外卖员会抵达一些从未抵达过的角落,看到一些未知的事物,与世界相撞,从而获取情绪。建筑师也会如此。另外,他们的收入都没那么理想,并且一切都由客户说了算。

以下是他的口述:

送外卖主要赚小费

我从去年 10 月开始从事送外卖工作。起初,有很多朋友称我这是“变形计”。然而,我并非是为了变形而进行变形。我希望通过送外卖来达到减肥的目的,并且我始终认为送外卖是一件极为浪漫的事情。你在城市里四处游走,有着明确的任务,就如同在做游戏一样,一个个将它们完成,它能够带你去到许多出乎预料的地方。

此外,我认为纯体力劳动能够使脑袋处于放空状态。在上班期间,你在办公室里整整坐了一天,要进行 3D 建模、画图以及与客户开会等工作……此时非常需要这种能够放空体力的劳动来达到平衡。从事建筑工作,一个项目可能需要花费一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才能获得成就感。然而,送外卖的话,你完成一个简单的任务,就能够立刻获得成就感。

我注册了外卖软件,例如熊猫外卖、饭团外卖等。其中只有熊猫外卖没有门槛,注册后即可进入。而其他平台需要排队,它们会将你置于一个队列中,只有当有空缺的名额时,你才能挤进去。我已经排队快一年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排进去。

张缝忆注册页面截图

我现在主要使用熊猫外卖,一周大概会进行 3 次配送。有时候是在晚上下班后进行配送,有时候则是在周末配送大半天。我每天 18:30 下班,大概能送 3 单左右,送单数量多的时候也有过 7 单、8 单。晚上 9 点的时候,纽约的很多餐厅就会关门,此时也就接不到什么单了。

纽约是一个大熔炉。在纽约,点外卖的人群包含各种种族和阶级。然而,使用熊猫外卖的大部分人是中国留学生。

我之前住在上东区,不过不是美剧中富人所住的上东区,而是位于其北边且挨着东哈林区的那一片区域。平常在那里很少有人点外卖,只有当遇到下冰雹这种极端天气时,穷人才会点个披萨或者麦当劳之类的来吃,也正是在这样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去到那些之前从未去过的地方,那里的景象是烟雾缭绕的,还能闻到老鼠、尿渍以及毒品的气息。

张缝忆送外卖中

更多时候,我会前往上西区去接哥伦比亚大学的订单。在哥伦比亚大学送外卖时,很容易接连接到好几个订单。有些在哥大叫外卖的学生,他们的住处与点餐的餐厅在同一个街区,只需下楼走两步就能取餐,但有时他们会犯懒,或者学业压力过大,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会选择让外卖送到家门口。

在美国,点外卖的价格比去店里吃或者自己取餐的价格要贵很多。其贵的幅度大概在 5%到 20%之间。外卖员的配送费比较低,他们主要靠赚取小费来增加收入。在平台上有一个专门的功能,可以直接给外卖员打赏小费,并且是按照订单的比例来给的。我之前就收到过 25%的小费,因为那个人原本点的单就金额很大,所以给的小费也很可观。

熊猫外卖的小费起步价是 2 美元,大部分中国留学生都选择给 2 美元。我有时会很生气,因为有些人点了非常精致的食物,我提着三大袋烤鸭,送了四五十分钟,最后却只得到 2 美元的小费。

外卖小哥会点外卖吗

在美国,除了纽约之外,其他城市由于地广人稀,外卖员通常都是开车去送外卖。幸运的是我身处纽约,一辆普通的、没有电的自行车就能够满足工作的需求。倘若换在以前,我肯定会购买最好的自行车,然而在送外卖的时候,我已经处于经济拮据的状态,所以就买了一辆相对较为便宜的自行车。不过那终究是一辆新车,再加上各种各样的配件,算下来也花费了 800 美元。

张缝忆用于送外卖的单车

纽约的外卖员中,墨西哥人占比较多。在布鲁克林区,有许多是中国人。干这行的门槛很低,只要能看懂地图就行,并不需要很强的英语技能,对学历也没有什么要求,是能够立刻开始从事的职业。

我自身无法去体验仅仅依靠送外卖来赚钱的人的生活。我的主要工作是建筑师,尽管建筑行业整体呈现出下滑的态势,然而至少你还能够相对比较体面地赚取钱财。我对其进行了一番想象,倘若我整日都在从事送外卖的工作,仅仅赚取那么微薄的收入,依靠它来维持生活的话,将会是非常痛苦的。

我听闻国内送外卖得借助外挂来抢单,纽约也有抢单的情况,不过相对而言比较好抢。这里送外卖是有时间限制的。有时候,客人会因等得不耐烦而取消订单。我曾碰到过这种情况几次,平台给我派的单距离较远,等我赶到时,订单已被取消。平台不会扣除我的钱,但会对我的数据产生影响。平台会显示我的准时率以及送达率等相关数据,据悉算法会把订单优先推送给准时率和送达率较高的人。倘若你总是行动迟缓,那么或许半天都难以接到订单。



我之前经常叫外卖。因为建筑系的学生很忙碌,没有时间做饭。那时候我发现,在纽约,外卖很少能准时送达,有时候甚至会晚两个小时。当我在 App 上看到外卖员朝着与我相反的方向行走时,我会很生气。我明白他可能在送其他 App 的单子,但我觉得这很不专业,你应该一次只接一单,否则客人就需要长时间等待。我开始送外卖之后就理解了,全职送外卖的人需要同时开启多个 App ,并且同时送好几单,以此来保证自己持续运转。要是都像我那样,送完一单后就发呆,然后等 40 分钟才等来下一单,那就很难赚到钱了。

过去我时常思考一个“哲学”方面的问题:外卖小哥他们自己会点外卖吗?到最后我深深怀疑,在纽约的那些外卖小哥当中,或许只有我会点外卖。

我有时会在哥伦比亚大学(哥大)送外卖。送到后面的时候,手机没电了。于是我就会前往还在哥大读书的朋友家充电。在去朋友家之前,我提前叫好了外卖并送去了朋友家。就这样,忙活了一晚上,结果一顿饭的外卖白送了。

通过送外卖,我确实更加了解这座城市了。从地图方面来说,我对它有了更多的认知。你大概能知晓各个区域的构成情况,以及什么族裔的人住在什么地方。我觉得这挺有趣的,有点像是在游戏里点亮地图上一块块区域的那种感觉。

以前我想借助这件事来积累素材,进而写点东西,然而现在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在我看来,关键在于我能够通过它获得某种情绪,无论是自我感动,还是放空自己,亦或是其他情绪。我始终在前行的道路上,并非是去获取故事,而是去获取情绪。

巴黎,理想年代

作为建筑师,我在中国、法国和美国都做过项目。

在北京,我参与的多为大项目,像博物馆的设计以及校园的设计;在法国,我在铁路局工作,负责火车站的改造;在纽约,我在上一家公司主要从事高层建筑方面的工作。目前这份工作,我已经做了一年多,项目的规模相对较小,例如诊所的设计以及教堂的改造,并且还会涉及一些室内设计方面的工作。

我在 2016 年前往了法国。那时候,国内的建筑行业正处于一波低潮期。一位老师对我说,行业的状况有些不佳,或许正处于阵痛阶段,建议我出国去读个研究生来躲避一下。我当时也认为,再获得一个更高的学位是很有必要的。我这个人比较冲动,同时也比较浪漫。以往在研读建筑史的时候,我对巴黎充满了憧憬,所以就选择了法国,去到巴黎国立高等建筑学院学习建筑。

它从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独立出来了,然而我们上课仍在美院的校区里。巴黎美院有着悠久的历史,莫奈毕业于此,徐悲鸿毕业于此,纪梵希也毕业于此。我们上课的地点是历史保护建筑,每天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你就必须离开学校。

学校对面隔着塞纳河便是卢浮宫。放学后,我们有时会带上啤酒、火腿以及芝士,坐在河岸边谈论文学、生死与爱。我虽法语不是很好,但依旧觉得同学们聊的内容很深刻。他们的阅读量极为惊人,乐意去了解不同的文化,在交流时能输出许多东西。大多时候,我会抱着我的模型和图纸,乘坐地铁回到那小小的家中,继续进行画图。第二天再抱着它们去学校。

张缝忆笔下的巴黎

在法国时,我曾在铁路局工作。每天早上 6 点,我要去赶火车。接着前往不同的小城市。在那里,我会与站长聊天。通过聊天,我了解到他们对于改造火车站的想法。因为我是唯一懂建筑的人,所以会觉得自己很受尊重。站长们会虚心地向我表达他们的需求,并且请教我这些需求是否可行。之后,我便开始进行设计工作。到了下午大概三四点,我就可以下班了。然后,我会和法国的高中生们一起坐火车回家。那是我之前没有过的生活,是一段比较自由、惬意的时光。

张缝忆在法国铁路局上班的照片

在法国的第 4 年,我遭遇了一些变故。其中有一件事是,我的家当被小偷全部偷走了。有一天,我去凡尔赛吃火锅,等回来后,发现我的 iPad、移动硬盘、笔记本电脑以及里面已经写了五六十页的毕业论文都不见了。小偷很专业,他戴着手套,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我从上往下看到了 iPad 的位置,然后指给了警察。警察称,你所提供的只是平面位置信息,此地有好几层楼呢,我没办法逐户去搜查,正因如此,他们才不出警。两周过后,我察觉到我的 iPad 去到了北非的某个国家,由此便明白它无法回来了。

当下我有了离开法国的念头,那时我对纽约充满了憧憬,于是我申请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学位。

建筑师收入不如uber司机

我曾对纽约充满向往。2013 年,我前往密歇根读书,首次抵达纽约。那时正值波士顿遭遇暴风雪,纽约的天气格外寒冷。在整整 10 天里,我每天都在极为寒冷的天气中步行,将整座城市走遍。

那时我内心十分兴奋,感觉这里的每一栋楼都蕴含着独特的故事。当我路过一些地方时,会联想到曾在这里居住过的人,会想到哪首歌提及过这家酒店,也会想到这栋建筑是由哪位大师所设计的。每走一步,我都充满激动之情,看到任何事物都兴致盎然。

张缝忆画的纽约地铁众生相

这座城市中每个人的步伐都很迅速。那时的我还很年轻,身处其中的我,有着往上爬的想法,并且相信这座城市会给予我助力。毕业之后,我认为仅仅在纽约读书,不能算是真正在纽约生活过。因此,我依然希望在纽约成为一名建筑师,我觉得这将是人生中一段极为重要的经历,我渴望拥有它。

我在纽约找工作挺容易的。第一份面试时,那家公司需要一个会讲法语的建筑师,然后直接录用了我。尽管我最后没去那家公司,但我觉得找工作这件事挺简单的。之后我听很多学弟学妹说找工作比较困难。我认为回国找工作的难度要比在纽约小。我之前也考虑过要不要回去,还下载过国内求职类的 App,发现自己在国内还挺受用人单位欢迎的。

在国内,你或许还有机会参与建造一些规模较大的建筑。然而在纽约,你几乎没有新建楼房的机会,纽约的大部分建筑师主要从事建筑改造工作。我们时常会开玩笑说,纽约的建筑师会去从事室内项目,而室内设计师则可能面临没有工作的情况。

建筑师们普遍较为清高。学校耗费 8 年时间来培养你,尤其是美国的那些藤校,它们将你当作记者、政治家、大师来进行培养,预先设定你会怀揣着悲天悯人的情怀去从事建筑工作。我们需要学习很多东西,像美术、力学、声光电、哲学、历史等等。并且要去进行一些调研,在读书期间,我们常常会去进行采访,前往各种危险的、连警察都不会去的地方。



张缝忆(左二)在哥大上课时留下了影像。在这张照片中,戴着红色围巾的是他的老师,这位老师是著名建筑师伯纳德·屈米。

有一次,我在底特律参与一个废弃拳击场的改造项目。那地方杂草长得非常茂盛,旁边的楼,其外墙上全是弹孔。我还去过巴黎郊区的“鬼城”,戴高乐机场建成后,因噪音过大而被废弃了。“鬼城”里只有流浪汉以及野狗。我的队友是一位巴西女生,她个子小小的,野狗一直追着她跑。从这个角度来看,建筑师和送外卖在视角方面存在重叠。他们都能够看到城市中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并且都需要听从客户的要求。

在法国读书时和同学们外出调研

毕业之后你会发觉,真正的职业并非如此。我如今还算坦然,我认为自己确实未曾创造出什么价值,拿这点钱是理所应当的,没有清高的本钱。似乎这是个人都能做的事,好像不需要你学习那么多东西。在纽约,你最终或许会像搞装修的那样,给人挑选挑选家具等,这不就是个人都能做的事吗?

美国刚毕业的建筑系学生,若考虑加班后的时薪,其收入大概是 uber 司机的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你去洗盘子,所赚的可能都比建筑师多。建筑业在美国已经达到了这样夸张的程度。而在欧洲则更为夸张,那里更早地完成了城市化进程。

不久前,我与上一家公司的上司见了面。她是一位白人女性,毕业于哈佛的建筑学院,而哈佛的建筑学院是全世界最好的建筑学院之一。我推测她已经工作了十几年,然而,她一年仅能赚取 14 万美金,而毕业第一年的码农都能比她赚得更多。

我观察到,整个行业在 2016 年和 2017 年左右开始呈现走下坡路的态势。原因有很多,其中一个原因是,中国此前一直充当着建筑业的引擎,许多国家的建筑师都参与中国的项目。然而,随着中国的城市化进入到下半场,那种轻易就能获得机会的情况再也不复存在了。

行业处于停滞状态,大家都需经历漫长的痛苦时期,从业人员与实际需求的平衡被打破了。纽约的建筑从业者,其构成多种多样。然而在该行业中能够坚持下来的,大多是家里有财富的人,有一家在业内很有名的建筑公司,所开工资极低,其员工都是住在上东区的白人男孩,这些人不在乎钱,只是出于热爱而工作。

这些年过去,我不确定是我看清了纽约的本质,还是我的失意映照在了这座城市上。总的来讲,我觉得它比我年轻时所想象的要浮躁。起初,我认为纽约是多元且包容的,可现在我发觉,能在纽约过得好的实际上就只有一类人,那就是自信的野心家们。尽管自信是个好东西,但我对这一特质不是很欣赏。当我发现城市的单一性之后,就对它产生了一点失望。

来到此地后,你似乎会逐渐对其他文化的兴趣有所减退。你能遇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然而你却丧失了那种与不同人相遇时的珍贵之感。这个城市让我变得有一些愤世嫉俗。

回国还想送外卖

我如今三十多岁了,没有积攒下多少钱财,距离经济独立还很遥远。在纽约生活,我需要在各个方面节省开支。例如,我现在不再约会了,要是稍微请女孩吃一顿饭,这个月的生活可能就会变得很艰难。这件事情很是微妙,在纽约,两个人吃一顿饭花费 100 美元是很常见的情况,而这 100 美元正好处于我月末是否有盈余的关键波动范围内。

张缝忆的自画像

我会遭遇中年危机。年少时,未来充满未知,让你觉得有着无限可能。然而到了我如今的这个年纪,大致已经能够知晓未来的模样。我的想象空间逐渐缩小,对自身存在着不满意之处,这些便是中年危机的体现。

我曾认真思考过要回国,并且去找一份能够攒下钱的工作。然而,回国之后,我并不想马上就成为一名建筑师,我很想从事送外卖或者做支教之类的工作,先休息几个月。之前我在招聘软件上寻找过外卖工作,从那之后,每当我一打开 App,就有很多外卖猎头不断地给我推送相关信息。

张缝忆回国时画的外卖小哥

我的微信里有很多外卖猎头,他们发招聘信息时会清晰地讲出条件,会给你提供车,还会把“福利”二字突出显示。有个人问过我开始上班的时间,我说我现在在纽约,等我回国后再上班,他表示同意,他似乎很严肃地觉得我在纽约也是专门送外卖的。

他们看到我发的关于送外卖的朋友圈后,会在评论区对我指手画脚,并且嫌弃我的送餐效率。例如他们会问:“你一小时才送两单?”仿佛我没有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就不会去考虑我。

微信里的外卖猎头问张缝忆何时回国

过去,我坚信自己的设计独具特色、别出心裁,认为自己在建筑学领域极具天赋。然而,后来我意识到,这些在建筑领域只是非常渺小的部分。学习建筑,最为重要的天赋是能够全身心投入、持续不断地学习与积累,对它怀有热忱,真正喜爱它……而这些东西,我或许并不具备。

我拥有一些小聪明,但这些小聪明无法引领我抵达顶部。我不像其他建筑师那样,能够做到不睡觉,看到建筑时会激动,在敲着墙研究里面材料时眼睛会放光。我没有那种偏执的喜爱,因此我不可能成为大师。

张缝忆自己最满意的一个建筑设计作品

我一直在寻找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我对写作有喜爱之情,然而当下需要其他工作来支撑我的写作,所以我暂且从事着建筑师的工作。但实际上,我并不排斥做建筑师,倘若以后有机会能够自己去盖房子,我会感到很开心。我仍在不断探索,迷茫与希望同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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