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号会被盗吗-抖音帐号被盗有什么坏处-抖音被盗号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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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 邱瑜敏、朱小明

编辑 ｜ 薇薇子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你正在被数十万的网友意淫。

你的脸被 AI 合成到了另一个裸露的身体上，并且呈现出奇怪的姿势和动作。

有一群人用“荡妇”“母狗”之类的字眼来评论你，还编排了莫须有的身份，使得你变成了“隔壁少妇”“清纯学妹”以及“淫荡表妹”。同时，你的地址、电话号码乃至身份证号码都被一起曝光了。造成这一切的人，或许是身边的普通同学，或许是合作的同事，甚至有可能是家人或者亲密爱人。

你对一切一无所知。直到被陌生人的骚扰信息打破。

今年五月，住在广东的 95 后女生小娜收到了十几个陌生人的好友申请。她加上其中一个人后，对方言语不仅轻浮，还发来了她的生活照以及被盗脸的照片，并且问她：“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淫秽裸露画面中的人物，其脸与她相同。发图者配文造谣，时而称她为“前女友”，时而称她为“出轨邻居”，并且将她的姓名、微信号码等个人信息全部泄露了出去。

看到自己被盗脸的图片和视频时，小娜的内心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她不禁疑惑：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人呢？

小娜因这事而难以入眠，在床上不停地翻身思考。前同事以及家人都曾产生过怀疑，然而她依旧无法确定盗用自己照片的那个人。小娜表示一定要找到这个人，觉得此事实在太过分了。她不想就此罢休，要是不给对方一个教训，之后会有更多人遭受伤害，她觉得对方就是觉得自己很安全，不会被暴露出来。

小娜和丈夫借助这几个陌生人给出的线索，进入了一款国外社交软件，这款软件又叫“电报”。该平台无需进行实名认证，信息采用点对点加密方式，能最大程度保障隐私安全。并且，该软件因 N 号房事件而被人们所熟知。在这个软件的群聊中，她发现自己被盗脸的照片，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某电报群内的聊天信息，受访者供图

有一个 20 万人的大群，群里的消息全由侮辱女性的文字以及裸露照片构成。小娜随意翻了翻，这些女孩都是普通的素人，而“网红、明星很少”。

也就是说，盗脸和侵犯隐私的目标已经转向了普通人。许多女孩并不知道，她们的生活照被人悄悄地换到了另一个身体上，并且被暴露给了更多的陌生人，以供这些陌生人意淫。

在某些地方，存在着打着 AI 换脸、一键脱衣标签的群聊，且数量不少。一位曾误入一个 AI 换脸群聊的女性用户向「后浪研究所」透露，群里有人打广告售卖 AI 换脸软件，偶尔还会有“技术达人”举办免费换脸的活动，有一大堆人拿着女性的照片请求进行换脸，他们称这些照片中的人是他们的同事、同学或者青梅竹马。

这些照片和文字带来的冲击颇为强烈。小娜表示，看了过多的照片后，会产生生理上的痛苦，出现失眠、脑鸣的状况，“连做梦都是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就连身为男性的丈夫都无法接受，好几天都没睡好，“难以相信人类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几天后，小娜前往当地派出所。事情刚发生时，她原本打算凭借自己的力量揪出盗用照片的人。然而，仅凭借几条线索，她无法准确地定位到那个人。并且，发布她图片的账号已经被注销了。在这种无奈的情况下，她只好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选择了报警。

小娜收到的报警回执，受访者供图

接待她的警察表示，有不少女性遇到了被 AI 盗脸的状况。然而，很多人都不敢去报案，原因是她们不想让身边的人知晓自己遭遇了此类事情。

AI盗脸已经不是一个隐晦的话题了。

今年 4 月，抖音的女网红 Caro 赖赖发布了一条微博。她称自己被盗脸了。赖赖表示，有人在境外的社交平台上冒充她注册了账号。并且以会员订阅的方式贩卖视频。这些视频都是 AI 盗脸生成的色情视频。

赖赖提及：我曾见到过一个网红的名单。在这个表里，密密麻麻地写着我所熟悉的名字。他们依据博主的粉丝量级来进行分类。假视频的价格在 30 元到 50 元之间，且价格并不相同。然而，只要你花费 200 元，就能够进入一个群。进入群之后，不仅可以一直享受半价优惠，甚至还能够承接“私人定制”的业务。

赖赖的说法揭示了 AI 盗脸的隐秘产业链。掌握深度合成技术的不法分子，会把明星、网红博主以及素人的脸制作成色情照片和视频。他们还会兜售 AI 换脸软件和技术来获取利益。

潘多拉的魔盒

在手机应用商店进行搜索。不难发现，AI 换脸功能在娱乐应用板块的受欢迎程度不算低。它并非是一个被忽视的存在。

抖音和美图秀秀等软件中都能找到 AI 换脸的滤镜，市面上存在多款具备 AI 换脸功能的软件。我们随意下载了一款评分 4.3 分的 APP，即秀脸。在其 AI 换脸区，有美女换脸的视频模板以及古风换装的图片模板可供挑选。

首次上传图片时，APP 会向用户介绍 AI 换脸的工作原理。同时，会弹出提示框，告知用户“请确保你使用的照片获得本人授权同意。若因照片未授权而对他人肖像权造成侵犯，所产生的法律责任由本人承担。”

AI 换脸的场景除了用于娱乐休闲之外，还在影视剧二次创作中有所作用。今年年初上映的电视剧《风雨送春归》曾因演员换脸而引发过争议。

2019 年，有一款名为“ZAO”的 AI 换脸 APP 变得很走红。这款 APP 曾引发过关于侵犯个人肖像权的担忧。因为人脸数据采集以及人脸合成技术变得简单了，所以使用换脸软件的个体面临着更大的隐私泄露风险。此外，还可能会引发色情、暴力等方面的问题。

时间已过去近四年。如今，AI 技术的换脸功能变得更为成熟且普遍。有专家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当下在主流社交平台发布的照片清晰度，大多都足以生成自然贴合度较高、难以辨别真假的换脸照片和视频。就算照片清晰度较低，也能够通过 AI 进行补齐，从而提高换脸图像的贴合程度。

技术门槛降低了，这些技术得以更广泛地普及。原本这些技术应该被使用在合理的场景中，但现在却成为了不法分子的灰色武器。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打开。

小娜有被盗脸的照片和视频，这些照片和视频使用了她的脸部特征。她发现这些照片中的脸型与她不同，气质也不一样，看着很别扭。然而，她也不得不承认那些照片很逼真，给人一种五官很像，既有真实感又有不真实感的感觉。

00 后大学生林林于 5 月份察觉到自己的脸被用于色情照片。这个女孩遭遇的情况与“广州地铁女孩”相似，有人加她微信后，给她发送用生活照通过 AI 进行脱衣处理后的照片，并且还用污秽的言语对她进行骚扰。那张照片是她在旅游时拍摄的，其身后还有很多游客。

林林将照片展示给闺蜜看，闺蜜几乎察觉不出图片存在被处理过的迹象。无论是身体裸露部分的光影，还是肤色，都显得十分自然和谐。倘若不是旁边人的表情都很正常（要是真的是裸体，肯定会格外引人注目），那么根本就无法猜到这是由 AI 制作出来的。

女孩们感到惊讶，技术已经变得很下沉。她们身边的某个普通人都有可能掌握深度合成的技术，并且会在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盗脸以及生成视频。

有媒体进行了报道，称有些商家能够依照用户的需求来定制明星以及素人的专人换脸模型。这些商家所提供的信息包含了被换脸对象在正常光线下的正脸画面、侧脸画面、侧下方画面、侧上方画面等各个角度的画面，还有喜怒哀乐等各种表情。制作一个素人模型的价格处于 2600 元到 6000 元之间，且价格并不相同。

「后浪研究所」对网购平台进行了搜索尝试。在搜索过程中发现，当检索“AI 换脸”这一关键词时，已经无法搜索到任何商品信息。不过，通过一些特殊的词汇，依然能够找到一些销售 AI 换脸产品的店铺。

有一个商品标着“去衣换衣换背景”，它的售价仅为 16.6 元。客服表示，店铺不提供换脸服务，售卖的是软件和教程。当进一步向他提问该软件能否让真人去衣时，他回答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要是真人发出来，我店就没了”。页面显示，这个商品一个月的销售量超过了 100 次。

另一家店的客服让我添加微信好友，接着给我发了几张换脸图的效果。他告诉我这些图片的收费在 30 到 50 元之间，视频则按照时长收费，几十元到几百元不等。此外，他还提出可以加盟，学费为 5000 元，会提供电脑程序以及远程演示过程。学会之后，就能够自己运用这项技术进行换脸，甚至可以用来盈利。

他的收入令人咋舌，“我这个月快20W了。”

该店老板朋友圈发布的AI换脸作品

这个老板比较谨慎。当被询问是否能制作色情图片时，他回答说：“制作一张色情图片需要 40 元，只要你不怕被封号就行。”

但要真追究起责任，封号也许是最轻的处罚。

《方圆》杂志报道称，近期河北省高阳县网警成功破获了一起案件。此案件是制作、贩卖、传播淫秽物品并以此牟利的案件。犯罪嫌疑人李豪通过 群自学了 AI 换脸技术，利用明星图片制作出淫秽视频，然后在网上以每 10 分钟 300 元的价格进行售卖。这种行为严重侵犯了当事人的肖像权和名誉权。

李豪提供“私人定制”服务，把买家提供的素人照片进行加工制作，从而形成淫秽视频或图片。当下，李豪已被检察机关以涉嫌制作、复制、出版、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的罪名提起公诉。

维权的难题

但现实情况并不乐观，当盗脸事件发生，普通人往往维权困难。

小娜报警已经一个月了，进度还停留在做笔录那天。

盗用照片的人在境外软件上进行发帖，其具体身份难以确认。像这样的平台，不会为配合各国警方办案而提供用户的隐私信息。

韩国 N 号房事件的最初报道者和报警人在《N 号房追踪记》一书中提到，一位受害者报警后，得到的答复是因为对方不配合调查，所以无法签发拘捕令。

所以，事情要迎来转机，就需要受害者自己先找出嫌疑者。然而，这群人通常有着较高的警惕性，他们在外部网络上几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因此很难找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小娜查看那些被盗用的照片，发现这些照片大多来自近期的朋友圈。她的朋友圈设置为仅三天可见，每次发送还设置了好友分组。她分析认为，这个人可能是自己身边熟悉的人，怀着恶意蹲守着，等她一发布动态，就立刻进行搬运和换脸操作。

她在思考这个人是谁呢？她先排除了有性骚扰前科的前同事，还有认识的朋友等。她实在想不出到底得罪了谁。她模糊地告知同事自己的照片被发到外网上了，希望大家帮忙想想谁有可能。然而，对方却开玩笑说：“因为你长得好看吧。”

图源视觉中国

找人没有找到，小娜开始渐渐自责起来，她心里想着“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在朋友圈发照片呢？”。她担心的是，对方已经把她所在的城市暴露了出来，如果她亲近的家人、朋友、同事看到了这些，那她该如何去面对以及向他们解释呢？

现在，小娜开始尝试放下这件事。她不再为找人的事而紧张。生气、愤怒和无助这些情绪，太影响她的工作生活了。她现在正在进行调整，不过她不会放弃追踪这件事。

她把自己能被检索到的微信账号名进行了更换。近期，她也没有打算发布任何带有自己照片的动态。

另一个被盗脸的女孩叫林林，她产生了心理阴影。她将自己的抖音账号设置为私密状态，同时把朋友圈从原本的陌生人可见 10 张改成了三天可见。

她尚未查清楚那个拿着 AI 盗脸照片在微信上骚扰自己的人到底是谁。然而，由于被一键脱衣的还有她的室友，所以她对对方说道：“你针对我也就罢了，我的室友是无辜的。”

对方可能是认识她的熟人，或许是其良心有所触动，居然在向她道歉之后把好友给删除了。

这件事以糊涂的方式结束了。林林原本不打算追究此事，然而闺蜜却逼着她在微信上以及向国家反诈中心举报了那个男生。

那个发来盗脸照片的男生用言语羞辱了林林，他们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但我们却像是吃了哑巴亏。因为并没有涉及到金钱纠纷和具体的损失，所以无法立案。而她们作为在校学生，最近一直忙于应付期末和学业，根本没有精力去处理这件事，她们觉得维权成本太高了。

网络红人赖赖此前曾公开被盗脸信息，他表示，在举报账号之后发现，在这些平台上涉黄的行为并不违法，并且海外的 IP 难以进行追踪，传到国内的视频也很难找到其源头。

在赖赖的评论之下，有许多网友提及了自己以及身边人的经历。其中有“曾经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只因盗脸的缘故而退学了”，还有“有的人用小号给我发送裸照，那裸照上的脸与我的脸一模一样”。然而，在遭遇了这些事情之后，受害者往往只是独自承受着伤害，极少有人能够真正找到盗图者，并将其依法惩处。

许多人尚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晓自己的照片被盗用在色情影像中。即便他们知晓了这一情况，也很难凭借个人的力量找出嫌疑人。

但不能表明以后就不会再发照片了，这并非是女孩子的过错。林林的闺蜜向「后浪研究所」讲述，经历此事后，她对异性的信任程度变低了。然而她清楚其中的道理，仅仅要求女性提升戒备心并不能阻止盗脸行为，必须要对造谣者进行严厉的惩罚。

被侵犯的边界

那么，究竟该如何惩罚利用AI技术作恶的盗脸者呢？

浙江垦丁律师事务所人工智能法律研究部的负责人程念是一名律师，他告诉“后浪研究所”，如果擅自使用他人肖像来制作“换脸”视频，那么首先就会侵犯肖像权。并且，需要通过对获取他人人脸信息以及制作视频是否带有违法内容等具体情形进行判断，从而进一步确定可能会涉及到的其他法律责任。

利用换脸视频发布色情信息的情况，需要依据不同行为来承担不同责任。其中，对于传播淫秽色情视频的行为，有可能涉嫌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中规定的传播淫秽物品罪，并且会按照情节的轻重，处以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如果行为未达到处罚标准，那么应当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中关于利用计算机信息网络传播淫秽物品的规定来处理。具体而言，处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同时可以并处三千元以下罚款；要是情节较轻，就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此外，在群里随意乱说、对女性进行侮辱，编造黄色谣言等行为，涉嫌触犯刑法中规定的侮辱罪。同时，这些行为也符合民法典规定的侵害名誉权的情形。

对于那些利用“一键脱衣、看光女神”这类广告来贩卖换脸软件技术的商家，有可能构成共同侵权，需要承担相应的民事责任。当用户通过该软件服务制作淫秽物品，并且涉嫌犯制作淫秽物品牟利罪、传播淫秽物品罪等罪行时，技术商可能会构成共犯。如果用户利用制作后的视频去实施其他犯罪，那么技术商有可能构成《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所规定的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在情节严重的情况下，会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且要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也就是说，商家如果打着“脱衣”的旗号来售卖软件，那么他们也应该承担法律责任，不能对此事不管不顾，不能让自己置身事外。

在具体的治理上，国外的法律法规也许能提供一些参考。

中国政法大学的教授罗翔在 2021 年底讨论 AI 盗脸的视频里提到，美国存在一个深度伪造责任法案。此法案要求深度伪造的视频传播者必须在作品上标记水印，以告知大家这是伪造、拼接的。同时还规定了伪造者可能需要承担的刑事和民事责任。其中，刑事责任甚至最高被规定为五年有期徒刑。

该法案提及，若发布视频是为了侮辱、羞辱他人，且视频中含有他人虚假的性行为或裸体内容，那么最高可判处五年。

而针对AI盗脸的情况，国内已有一些针对性的政策法规。

2022 年 12 月发布的《互联网信息服务深度合成管理规定》表明，在提供诸如人脸生成、人脸替换、人脸操控、姿态操控等人物图像和视频生成服务，或者对个人身份特征进行显著改变的编辑服务时，需要在生成或编辑的信息内容的合理位置及区域进行显著标识，以此向公众提示深度合成的情况。

今年 4 月 11 日，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为了促进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的健康发展以及规范其应用，起草了《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之后将其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

程念向“后浪研究所”表明，如今的女性若要防止 AI 盗脸侵害自身权益，能够借助第三方存证软件对相关的视频和图片进行存证。并且，在情况较为紧急的时候，可以先进行录屏操作，同时要妥善保存好能够完整查看视频、图片的路径。

在信息发布平台看到这些视频和图片后，存证或录屏时要把发布者的主页、平台 ID、IP 地点、发布时间、点击量等信息都记录下来，保存侵权主体的相关信息以及传播信息，以此作为情节严重程度的判断依据之一。若该平台内发布的视频、图片支持评论功能，那么应及时存证保存评论内的相关线索。

图源视觉中国

AI 盗脸所造成的损害，并非仅仅局限于女性群体。除了被用于性剥削之外，AI 盗脸已经渗透到了我们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

近年来，AI 合成相关的诈骗案频繁发生。在 2021 年初，公安部网安局曾发文，提醒公众要注意防范合成声音以及 AI 换脸等人工智能新型诈骗手段。

今年 5 月，有媒体进行了报道。报道称福州有一公司老板在 10 分钟内被骗了 430 万元。诈骗团伙通过使用 AI 换脸和拟声技术，伪装成熟人来进行视频通话。警方介绍说，AI 诈骗还包含声音合成、AI 换脸、转发语音等手段，并且成功率几乎达到 100%。

今年 6 月 25 日，全国人大法工委发言人针对 AI 诈骗现象作出回应。利用“AI 换脸”技术来实施诈骗，属于一种新型的电信网络诈骗行为。这既需要广大群众提升识骗防骗的意识，也需要有关部门依照法律加强治理和执法工作，对相关人员追究其法律责任。

新发的案件不断出现，这警醒了大众。AI 取得进步的同时，也伴随着犯罪的危机与风险。如何保护生活的边界不被技术侵犯，已然成为一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

今年 6 月，美国企业家马斯克在某活动中有所提及。他表示，人类在进行人工智能的研究时需保持小心。他强调，人工智能或许会是有史以来最为具有破坏性的技术。

技术本身不存在善恶之分，然而人类却有善恶观念。人工智能的研发过程较为复杂且晦涩，一般人难以触及到。但它终究会走向大众，回归到伦理的范畴，成为每个个体都不能忽视的一种存在。

（文中人物小娜、林林为化名。封面图源自视觉中国。）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