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北大经济学院图书馆一隅：热情与毅力铸就的治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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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如果你可以用一个词形容她，你会选择什么？”这是我们在课堂上秘密进行的一项调查。收到的答案几乎都少不了“热情、真诚、知识渊博、严谨、认真、敏锐”四个字。其实我想补充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词：“英雄”。开朗、精力充沛、刚毅、大步走的老师，不正是武侠小说中的女主角，一剑傲天下吗？然而，这个侠女却是那么温柔，笑容灿烂，知性深邃。

学术座右铭：

对于学习来说，视野和方法是最重要的，但要达到完美还需要两点——关注现实的热情和毅力。

介绍：

窗外是凛冽的寒风和毫无血色的阳光，屋内却是欢声笑语和温暖。十二月的寒流中，我们在北大经济学院图书馆的一个小角落“安顿”开始了采访。就连这个地方也是经历了三四次小“波折”才来到的。叶老师抱歉地对我们说：“我们的房间实在是不够，我们忙着开会、上课，我的办公室也不例外。”但我们不怕，只要能听老师笑、说话，就像晒着温暖的阳光……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最大，让我走上了经济学的道路……”

记者：先从你的名字开始吧。你的名字叫“静怡”。你的父母给你起名字的时候，一定是希望你端庄、贤惠、安静如处女。我们对你的第一印象也是非常安静、温柔。通过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感觉你的性格特别开朗、豪爽，做事也很有热情。当我们与您的学生交流时，他们评价您最多的词语是“热情”和“微笑”。呵呵，他们还说你“鼓励”。您认为是这样吗？ （把我们的小问卷交给老师）

叶：（笑）谢谢同学们的夸奖，谢谢你们的付出。这个名字可能是父母给起的。它一定有某种意义。也许这也是父母的一些希望的体现。有趣的是，1991年我去法国讲学，法国人看到我的名字还以为我是台湾学者。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当时的大陆人要么被称为“建国”，要么被称为“建军”，而“精仪”则显得过于文雅。

记者：是不是因为您出身书香门第，家底深厚，所以才有这么优雅的名字？

叶：还不错。我不能说我出身于书香门第，但我的祖父是经商的，我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所以我的教育环境应该不错。这些都是非常私人的问题，如果我再问，我将拒绝回答。 （笑）

记者：您有和我们父母一样的下乡经历吗？

叶：是的，当然。我出生在广州。 1974年毕业后，我到广东从化县工作。然而我只干了一年农活。其余时间我都在中小学教书。

记者：这段经历一定给了你特殊的人生体验和感悟……

叶：确实很难忘。对我后来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以及对发展问题的关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大家知道，当时农村地区相当贫困，无论是教育还是生活条件都与城市相去甚远。当时令我困惑的是，农民的发展机会很少。他们靠种植农作物来生存并改善生活，但他们并不珍惜这些机会。为什么？我给大家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故事。

当时的农村管理体制是人民公社“班组制、三级所有”，个人收入分配实行工分制。广东农村的主要粮食作物是水稻，一年两熟。夏季收获和播种是一年中最忙碌的季节。夏天广东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色瞬息万变。晒谷子成了农民与上帝争夺果实的一场恶战：太阳一出来就把谷子摊开晒，不然湿的谷子就会发霉发芽；上帝的脸变之前，粮食必须归还仓库。

在基本没有大型农业机械的那些年里，看守粮食晒场的人通常只有1-2人。谷物烘干机的任务之一就是观察天气的变化。只要看到远处乌云逼近，他就会立即按响门铃。正在田间劳作或在家午休的村民纷纷涌向晒粮场收割水稻。生产班组长现场报到、签到。根据人数计算每个人的工分。有一天，钟声召唤大家来到粮食晒场。快要下雨了，但干活的人很少，除了几个知青。原因是什么？原来，生产队长去公社开会，没有人登记出席、分配工分。大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米被淋湿。

记者：这是为什么呢？他们认为这与他们无关吗？都是食物啊！

叶：我们城市知青是在雷锋精神的熏陶下长大的。我们在农村呆的时间不长，还没有形成打工挣钱的观念。我们努力了，但是人太少，力量太小。 。看着被大雨浸湿的稻谷和表情复杂的老乡，我伤心地哭了。队长回来后非常生气，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他连夜从其他生产队借了几台鼓风机，不断地吹进仓库，试图挽回一些损失。但上帝并没有怜悯。连续两天下雨，很多小米还是发霉腐烂了。为什么农民眼睁睁地看着粮食腐烂却吃不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记者：如果这些粮食是他们自己的，农民肯定不会这么做。这就是家庭承包制要解决的问题吗？

叶：是的。这个问题在实践中似乎已经解决，理论上也得到了很好的解释，却困扰了我很多年。后来高考恢复后，我选择了政治经济学专业，这与我内心挥之不去的困惑有关。以后每当我遇到现实的经济问题时，这个事件都会成为我反思的数据库。各种生活经历形成的愿景和情感非常重要，它们往往决定了你做事的原则和态度。正是带着现实生活中的诸多困惑，我进入了经济学的学习；也正是不断出现的新的困惑引导着我去探索和研究。

我所理解的发展理念

记者：我们国家现在非常注重发展，科学发展观已经成为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指导思想。作为发展经济学专家，您如何理解“发展”的内涵？

叶：发展的概念是相对于增长而言的。经济增长最有力的就是人均收入的增加。它有多重要？但现在我国意识到仅靠经济增长是不够的。重要的是发展，就是结构转变、结构调整、结构改进。这就是发展的真谛。我国改革开放以来，产业结构升级对国民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30%至45%。此外，发展的内涵还包括消除贫困、缩小贫富差距、人的能力全面发展等。最终的目标可以说是给予人们充分的自主选择的自由。

记者：谈到发展问题，提到最多的概念就是“可持续发展”。您认为应该从哪些角度来理解这个问题？

叶：可持续发展的概念源于经济学。如果一个投入产出过程消耗的是一次性的不可再生资源，那么这一过程的重复和持续就会出现问题。资源支持的有限性与人类存在的无限性相冲突。当代意义上的可持续发展内涵更为广泛，通常包括生态资源可持续发展、经济可持续发展和社会可持续发展三大支柱。

生态资源的可持续发展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当代人与未来人的利益平衡、代际平等。当代人要有自己的道义责任，不能“食祖宗之粮，断子孙之道”。然而，越来越多的经济学家发现，如果当代人的经济不发展，相当一部分人口就会陷入贫困，他们的基本生存需求就得不到满足，任何生态和社会意义上的可持续发展都无法实现。因此，减少和消除贫困不仅是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基本目标，也是环境和生态可持续发展的前提。社会公正、诚信、参与和制度稳定是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基本特征。发展；社会冲突的代价并不昂贵。不仅破坏了所有已经开发的成果，还留下了不完整的财产（包括自然生态财产和人造财产）和相互不信任，为未来的发展制造了障碍，显然，可持续发展是一个由三大支柱支撑的建筑。如果任何一根柱子倒塌，建筑物就会摇摇欲坠。

“我非常重视社会实践和社会调查”

记者：今年暑假我们收到了一本经济学院大学生社会实践论文集《小小经济学家》。您组织了今年经济系本科生的社会调查。你能否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

叶：社会实践和社会调查是我们经济学专业本科生的必修课。我非常重视社会调查和社会实践启发的思考。近年来，社会调查已成为《发展经济学》课程的作业，是课堂教学的必要补充。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社会调查科目为学生提供最现实、最典型的发展案例。通过调查真实的经济主体或群体，让平时生活在“象牙塔”、缺乏对社会实际了解的学生了解经济主体如何决策、经济运行如何展开。在这个过程中，学生的视野会得到拓宽，调查研究方法和能力得到锻炼和提高，社会责任感得到增强。据我了解，学生们对这样的教学安排表示欢迎。

去年，一位同学在总结暑期社会调查时，表达了这样的想法：“这本调查报告集诞生在这个可能充满变革和活力的时代，作为历史的记录，必然会被赋予”。在这个特殊时期，经济学家拥有其他社会学科所没有的声音，他们应该珍惜这个机会，从自己的角度、以自己的方式记录和解读这个社会制度变迁的时代的各种现象。希望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这些报告将成为我们肩负起自己责任的起点。”

记者：在刚才的问卷调查中，学生们称赞您认真、负责、严谨、敏感。在与您的学生交流时，他们也提到您每年都会调整教学内容，将一些前沿理论引入课堂，这是非常值得的。

叶：他们这么说我就满意了。随着国内外经济的不断发展，经济理论创新的步伐从未停止。我的授课力求在介绍经典理论的同时，也向学生们展示经济领域日新月异的变化和经济学界的理论创新。我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和经验带到课堂上与他们分享，从他们的想法和反馈中获得了新的启发。这个互动过程非常精彩。

记者：我听过你们的几节课。虽然我了解的不多，尤其是经济模型，但我还是感觉班里的气氛很活跃。您非常重视课堂上的反馈和互动……

叶：我听过我们学院兼职的钱颖一教授和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的姚洋教授的课。他们用简单易懂的语言介绍经济理论给了我很多启发。经济学大师都有讲故事的能力，并且有很好的直觉。它们并不是从一个理论到另一个理论，或者从一个模型到另一个模型。他们能用生动的语言描述自己的观察结果，用严谨的语言逻辑表达自己的判断和想法。他们可以将书面表达和逻辑转化为标准的经济语言和逻辑（经济模型和统计分析）来推导自己的理解，使自己的理解和判断建立在更加可靠和准确的基础上。 。我不是经济学大师，但我以经济学大师为榜样。我希望学生能从我的课上学到一些东西，其中最重要的是经济分析工具和思维方法。课堂反馈和互动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记者：上次听讲座时，您和您的研究生就某些英语单词的翻译问题讨论了很长时间。你学术上还蛮严谨的...

叶：这样的讨论还蛮多的。例如，有一次上课，我们读的英语文献中出现了“”这个词。我不知道怎么翻译比较准确，就和同学讨论了很久。这是正常现象。因为研究生课程需要阅读一些最近发表的论文，一些新的术语和概念需要反复考虑。

经济学家应该如何面对公众？

记者：前不久，有杂志做了一个主题策划，叫《经济学家为谁说话？》这意味着经济学家不再满足于在自习室做知识，而是身兼多职、为多家公司工作。咨询、独立董事或品牌推广策划。有人把这种现象称为“屁股决定头”，认为自己站错了队。那么你觉得怎么样？

叶：我无法评判别人的行为。经济学家参与经济活动是正常的。但关键是我们面对诱惑和各种经济利益之间的复杂关系时如何正确对待。我觉得林毅夫教授说的很有道理。他说，经济学家必须有良知、理性和道德勇气。这三点是经济学家安身立命的必由之路。

我不是公众人士。我通常避免接受采访，也不喜欢媒体。对我来说，除了承担道德责任、做科学研究之外，我的一个很重要的职责就是教书育人。因为你们面对的是中国最优秀的学生，他们是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支柱，你们有责任讲好课，让他们在短短3个小时内最大限度地获得知识和能力提升。这是我最大的希望和理想，我感觉自己肩上的责任很重。我们学校的孟二冬老师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榜样。我想北大还有很多默默无闻的老师和学者奉献在一线。他们都是好老师和学者。这是我们的骄傲，我们应该努力。发扬。

“老师一定要宽容……”

记者：您上次在课堂上提到了一次非常不愉快的经历。您的一名学生考试成绩不理想。你怀疑是因为他给了你建议，所以你通过他的分数来报复他，所以他每天都会发邮件骚扰你。当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们感到非常愤怒和震惊......

叶：那件事让我非常难过。那段时间，每天都会给我发邮件，而且语言相当粗暴，让我很担心。令我遗憾的是，这个学生没有学好经济学，不是因为他的成绩不高，而是因为他对“老师复仇”结论的判断。学生200多人，无提名投稿200多份，试卷200多份，每份4-5篇。老师要花多少时间来“报复”这位同学啊！机会成本太高了！

记者：他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你们对这件事情的处理也太宽容了。

叶：宽容是你应该做的。我是老师，是成年人，他是学生，和我孩子一样大。如果这个出口能减轻他的痛苦，那就这样吧。反正我不在乎，我能承受更多的事情。

记者：我感受到了和妈妈一样宽广的胸怀和理解、包容。

叶：（笑）课堂上学生还是比较认可我老师的角色。但当我们一起去社会实践时，他们都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妈妈。

“我和我儿子是好朋友”

记者：我们注意到，当您提到您的儿子（北大数学学院本科生）时，您显得特别自豪……

叶：哪个母亲不为自己的孩子感到骄傲？

记者：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您对他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比如，我们应该规定必须达到什么样的结果，还是让他自己发展？

叶：我儿子从小到中学，学习上可能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我没有给他太大的压力。当我遇到问题时，我会帮他分析，给他多种可能性和选择，然后他自己做出决定。然而进入大学后，他感觉竞争的压力特别大，之前的一些信念开始动摇。在儿子还小的时候，我就利用各种机会让他懂得了努力才有收获的道理。说也奇怪，从小学到高中毕业，儿子期末成绩几乎都是平时成绩的平均分……

记者：因为他平时学习很扎实，学期末不需要着急。

叶：反正攻击对他来说也没啥用。无论攻击多么强大，都无法逃脱这个结果。这么多年都是如此。但上了大学之后，就不再是这样了。他班上第一个学生的微积分考了98分，而我儿子只考了90分多一点。别人半个小时就可以做完作业，他却花了两个小时。事实上，他还挺用心的。这时，儿子的心情非常郁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他对我说：“妈妈，你说过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开始注意到，随着孩子长大，我需要与他分享更多的生活观点。我告诉他，同样的努力，不同的结果，是因为前提不同。学习数学尤其需要天赋。如果别人的理解力比你高，他们就不需要那么多时间来完成作业；学习也需要积累。如果别人以前积累的比你多，现在学习就会容易很多……这就是我在教育孩子的时候，总是和他一起分析，让他自己做出选择。

记者：您在教学、科研负担这么重的时候，是否有时会觉得自己忽视了孩子？还是家庭和事业很难协调？

叶：是的，确实是比较困难。我总是担心自己的发展会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有时候，当我无法平衡工作、个人发展和照顾孩子的时候，我会选择把孩子放在第一位，想办法留出更多的时间给孩子，让他们不会感到母爱的缺失。孩子上初中时，父亲在美国读书。学院建议我担任系主任。我没有接受。首先，我觉得自己的能力还不够。第二，他的父亲不在北京。我应该有更多的时间和他在一起。同时，我们也不能让他觉得他的父母忽视了他。

……

我们的采访大大超出了老师留给我们的30分钟的有限时间。一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准备的很多问题都没有被问到。老师好心地表示要邀请研究生到她家参加圣诞晚会，欢迎我们参加。多么讨人喜欢啊！一路下电梯，我继续和老师聊着之前的话题。说到儿子，老师又显得高兴又满意。

本来以为老师会开汽车，没想到，他推的是自行车。 “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不骑自行车来上班呢？”我忍不住问道。 “天气好的时候，我骑自行车。天气不好的时候，我打车。我还不想买车。我在美国拿到了驾照，我只是想多锻炼身体。”趁我还能骑车的时候锻炼身体。”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容。夕阳西下，我看着老师渐行渐远的背影，暗自庆幸自己完成了第一次面试。那么多人追逐金钱、名誉、身份、地位，但仍有人静静地、平和地从事经济政策知识，过着简单的生活。很难说，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采访笔记：

“恢复恢复”，这是我们两个没有采访经验、当了记者的人在制定采访提纲时反复念叨的口头禅。 “学者访谈不是学术访谈，尝试去挖掘她的生活，寻找故事和细节。首先她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然后她是一个杰出的经济学家。我们要做的，是“我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否正确，但在前期的准备和准备中。”后来的采访，我们就是这么做的。

由于我没有任何面试经验，所以我最初要求写信给老师面试的要求落空，所以在联系老师之前我难免有些害怕。我们害怕我们的放肆和生涩会被老师拒绝。

没想到，我们贸然地读了老师的《发展经济学案例研究》。我们一开始交谈，老师就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的邀请。他还开玩笑说：“虽然我真的不喜欢媒体，也很少接受采访，但老师一定要配合学生完成作业！”真诚、大方、质朴、质朴、真实……与老师的第一次接触，让我们的脑海里充满了对这位马尾辫、戴着眼镜、穿着红色外套的老师的喜爱。

我狼吞虎咽地把叶老师的《发展经济学》教材和所有能找到的老师论文都读了一遍，跟着老师上了5节课，还和老师一起吃了一顿工作餐（其实我只是在康博斯饺子馆吃了一些饺子）。 ，我们捕捉这位学者生活中的所有细节。

面试过程轻松愉快。老师的逻辑思维和语言组织水平真是令人惊叹。有些问题我们还没有问，但是只要有一点启发，老师就能滔滔不绝地讲下去了。里面穿插着一些经济术语。语言既严肃又幽默，特别好。除了采访中提到的细节之外，给我们印象最深的就是老师生活的朴素。那天中午，老师买了1斤饺子，吃了一些，剩下的打包回家当晚饭。第二天中午我们去面试，老师的手提包里又装着一份晚餐——包子。总是显得匆匆忙忙的老师，把生活简单化了，却从不简化课堂上的认真和奉献，从不简化对知识追求的坚持。这才是真正学者的人生态度。

采访者：马军陆洲，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硕士生。

采访时间：2005年12月20日

面试地点：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图书馆分馆

附叶静怡简介：

叶静怡，女，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经济系副主任。 1982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经济系，获学士学位。 198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经济系，获硕士学位。 200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经济系，获亚太经济研究博士学位。 1991年至1993年在法国马赛第一大学国际咨询学院任教，讲授中国经济发展与改革专题课程。 2000年赴法国马赛第一大学访问学者。 2004年9月至2005年1月，韩国外国语大学研究生。学院教授中国经济改革专题课程。

承担郑学义教授主持的国家教育部科研项目“经济学专业案例教学与教学方法的研究与实践”子课题研究，是该项目的主要成员。主持并完成APEC项目“贸易与投资保险”、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中国在亚太区域经济合作中的主导地位”、中欧高等教育合作项目资助的“欧洲20世纪90年代联盟“共同农业政策改革研究”和北京大学经济学院资助项目“加入WTO过程中的中国农业政策研究”。

主持的“国民经济学基础人才培养基地”建设项目获北京市教学成果一等奖、国家级教学成果二等奖。 1997年、2000年获花旗银行教学奖学金。2001年获北京大学优秀教学奖、杨福清院士、王远洋院士优秀教学奖。曾获北京大学香港中国经济贸易校友会第一届（1998年）、第四届（2002年）经济学院优秀教学奖。

特别鸣谢：徐宏教授，采访指导